雾身上。

她握紧手指,自是连忙面热地替自己和晏殷心虚辩解,“我与殿下什么都没有做。”

“我……我只是吃了殿下的糕点……”

晏殷叩在桌面的直接霎时微微一顿。

他抬眸看向织雾,织雾这才反应过来糕点还没买回来。

她这样说反而是越描越黑……

霍羡春噗嗤发笑,接着却故作认真道:“噢……难怪殿下呼吸间也有了姑娘的呵气如兰……”

织雾:“……”

发觉误会更深,根本解释不开,她瞬间羞赧得面红耳赤,想躲又躲不开。

端看着,都是再好欺负不过的人……

晏殷只不显喜怒地提醒道:“霍羡春,你有多久没哑过了?”

霍羡春后背一僵,立马就想到了自己先前曾被不能讲话的哑药所支配的恐惧……

这对毒舌话唠来说,无疑是致命的事情。

而对于一众下属来说,更致命的是……他们太子殿下竟然没有否认。

他们太子殿下不仅准许这个女人喊他夫君,更是牺牲了……色相!

天色渐暗。

涂奚暗中派人盯着织雾进房间后,这才过来回禀晏殷。

将一个恶毒虐待过自己的人放在身边,比起温辞的温吞性子,涂奚早已有了不满。

只待无人时,他忍不住询问晏殷:“即便这位顾小姐失忆了,殿下为何还要容忍于她?”

晏殷对此不置可否。

一旁温辞却说:“太上皇极疼爱顾盼清,她也许有一天会消失,但现在却不行。”

一来,瑾王必然不愿意舍弃顾盼清这枚棋子。

留顾盼清在身边,瑾王那边若想与她有什么动作,反而方便东宫的人在暗中窥探。

二来,温辞知晓,晏殷对所有人都只是表面的温和可善。

可唯独太上皇可以捋太子逆鳞,却也同样会使得太子仍旧保持恭敬,不愿使得他老人家心生郁结。

在温辞看来,顾盼清先前之所以可以百般嚣张,哪怕得罪太子也可以毫发无损,这与她的丞相千金身份没有半分关系。

打从她出生那天起,太上皇便将她当亲孙女疼爱,这才是太子容她多时的真正理由。

如此思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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